大略胡笳从汉到金元之间,屡见诗文,图中胡人深目高鼻,似为黄白混血人种,所穿大翻领袍,为突厥-回鹘服装。 漠州一地,有仁丘、陕北、吐鲁番三说,辽之后、元之前,蒙古人尚未近燕山,居近燕山-阴山间的的混血人种应该是汪古、阻卜、沙陀、阴山白鞑靼一类的部族,这些部落基本上和突厥有关,这也刚好和服装对应。 拍卖资料中“此乃典型的蒙古族人士”一说,恐不足信。 h4v6sY |
拜读了! h4v6sY |
谢谢推荐,指教。细细听来“胡笳”之声气息悠长委婉,表现力也十分丰富。可想那骑手无论何种骑乘,单手持此管乐吹奏,终是不易。可见宋人陈皋作此画,大概是出于对胡人骑手的一种潇洒意境的表现罢。 h4v6sY |
"藩"与"番"二字含义不同,“胡笳”与“羌笛”差别更大,羌笛最早是5孔,双簧双管,而胡笳是单管,长度约是羌笛的4倍! h4v6sY |
不知此图是否有数字高仿限量版否?望告。 h4v6sY |
好画!难得一见,实在有幸。关于“蕃骑弄箫图”一名,值得商榷。既是蕃人(胡人亦确切),不宜用汉人“弄箫”一词,感觉不妥。据知,箫是汉族一种古老乐器,先秦时期已有(包括排箫等)。“弄箫”一词更有古人对箫这种乐器独到的理解和曲乐音律的感知。记得“赤壁”片中有一场景:牛童吹箫而过,公瑾闻之立觉此箫偏音刺耳,随手拿来,轻刀过孔,稍作修整,复吹音正委婉,妙不可言。举此一例,在于说明,箫在中国古代文人墨客是如此有修为的一种乐器。版主已经考究出画中人物手持为北方游牧民族的胡笳(古人或称之为“羌笛”,不知区别在哪?),或是图瓦人的“图尔”,均不同于汉族的洞箫。即如此,该图更名为好,或者依前人之做法,不为其另起什么图名,岂不更好?留点悬念也给后人做进一步的考证吧。你说呢? 个人建议,不妥之处望谅。 h4v6sY |
此事将成为故宫诸多事件中的又一序曲。 马网独家原创披露,非经同意,严禁转载。 h4v6sY |
那么这名从何来呢? 看看网上的一篇“中国收藏家协会书画副主任”所做的藏品介绍吧: ……目前存世的陈皋的唯一作品。 历经元代鲁国大长公主祥哥刺吉旧藏(“皇姊图书”)、明洪武帝朱元璋第三子晋王朱旧藏(“晋国奎章”、“晋府书画之印”)、清代朱彝棡尊旧藏、近代溥佐旧藏并题签,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故宫博物院原副院长杨新题跋…… ……图绘一蕃人骑马吹萧过漠地古松下,于画面左侧中部,题有楷书“陈皋制”三字,墨色沉着,深入肌理,与画面用墨统一,显系原画本款。包首处有近现代著名画家溥佐先生(1918-2003)题签:“宋陈皋人马山水图神品。庸斋题”钤“溥佐印信”白文印;裱工地头处有书画鉴定家、故宫博物院原副院长杨新先生题跋:“此轴画胡人马上吹萧,人物深目高鼻,形骨刻画惟妙惟肖,骏马作疾驰状,亦栩栩如生,背景松石为为南宋人风格 ……此图共钤盖有八枚鉴藏印,图面正上方钤“晋国奎章”朱文印、右上方钤“皇姊图书”朱文印,右下角钤印三枚自下而上分别为“晋府书画之印”(朱文)、“彝尊读过”(朱文)和“岳雪楼记”(朱文)印,左下角自下而上分别钤有“少唐审定”(白文)、“湘阴杨新审定”(朱文)和“岳雪楼”(反朱文)三枚印。 ……诚如杨新先生跋中所言,此图所画胡人马上吹萧,人物深目高鼻,形骨刻画惟妙惟肖,骏马作疾驰状,亦栩栩如生,背景松石为为南宋人风格。值得关注的是,杨新先生又将此图与曾著录于《石渠宝笈三编》)、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元人游骑图》进行了详细比较考证,认为此图中的人物衣冠及马之装束与《元人游骑图》无异,且其艺术表现远胜与于《元人游骑图》,认为《元人游骑图》系从此幅脱胎而出。限于手头资料及诸多客观条件,笔者虽未能亲睹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元人游骑图》,然依杨新先生学识、眼力,下此断语,足可信矣! 此图原本无图名,本想欲以“胡人吹萧”命名,然似嫌浅显,恐有负佳作,反复琢磨遂谓其名曰“蕃骑弄箫图”,自感似应妥贴,不知诸君以为然否? 原来是湘阴杨新滥斛,收藏协会某副主任定鼎的。 h4v6sY |
考证一下: 【宋】邓椿《画继》记载:陈皋,漠州人,长于番马,颇尽胡态,张勘之甥也。 【宋】郭若虛《图画见闻志》记载:張戡,瓦橋人,工畫蕃馬。居近燕山,得胡人形骨之妙,盡戎衣鞍勒之精。然則人稱高名,馬虧先匠,今時為獨步矣。 这副《蕃骑弄萧图》据说是陈皋的传世孤品,而且历经皇室名人收藏,所以身价极高昂。然而尴尬的是,这副画本是无名氏,本来无名,《蕃骑弄萧》一名是最近拍卖前才炮制的。 h4v6s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