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
第一次看到牛钉掌 |
还是第一次看到牛钉掌 |
给牛挂掌还第一次看见。 、 |
传统的就是世界的哈哈 |
挺亲切的,老人还挺硬朗。。。。。赞一个。 |
第一次看到牛钉掌 |
第一次看牛也要钉掌哦 |
这可真是传统工艺啊,不知道还有传人不,唉~! |
辽沈晚报刊登文章 《新宾寻访辽宁“最后的铁匠”》 1982年,作家李杭育的名篇《最后一个渔佬儿》饮誉文坛,主人公福奎望江兴叹的落寂身影令世人慨叹。科技在发展、时代在进步,但人们却愈发困惑地发现,那些曾深深根植于我们灵魂深处的,曾令我们耳熟能详,几乎与我们的人性记忆融为一体的手艺与民俗却在慢慢地淡化并消亡,不可遏止、无法挽留,而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是在这林林总总的“最后一个”行将退出历史舞台前的一刻,留下一些以资纪念的文字与图片,让奔忙于日新月异世界里的人们,品咂消逝传统的淡然余香。 半个多世纪前,山东章丘有位叫徐福禄的铁匠为谋活路,和姐姐挑着“小挑”一道闯关东,落户清原,徐福禄成了当时清原一带最早的铁匠。去年,打了大半辈子铁的徐福禄在新宾刘家村过世,享年80岁,他的手艺由大儿子徐万祥(51岁)、三儿子徐万海(43岁)继承,在辽宁地界,老哥俩可以说是传统意义上的“最后的铁匠”了。 博物馆欲收购让铁匠很感伤 “辽宁最后的铁匠”这一报道线索,是辽宁文物保护志愿者刘国壮提供给记者的。刘国壮有亲属家住新宾,与刘家村打铁的徐福禄一家多有往来。打铁是一项古老的行业,在刀耕火种的年代,是人类不可或缺的生存技艺,堪称“现代工业的前身”。 徐家的打铁手艺是祖传的,但传到徐万祥、徐万海这辈却难以为继了,祖辈留下的手艺越发没市场、没需求,儿孙辈宁肯进城打工也不愿再仿效父辈,在炉火前苦耗岁月,被烟熏火燎。以前在徐家铁匠炉前排队等着钉马掌、修农具的络绎村民,如今被接连不断的摄影师、收藏家、文保工作者所取代。 去年,定址沈阳的中国工业博物馆曾派人与徐万祥兄弟接洽,商量能否收购徐家铁匠铺,以“非物质保护遗产”的名目按原型复制,将铁匠铺整体搬迁到博物馆里去。徐万祥口头允诺,却没最后拍板。“没了铁匠铺,我还能干啥?”徐万祥的忧伤感喟牵带出内心复杂情思的千丝万缕。 “铁匠铺”原是黄泥房 日前,记者随同刘国壮去新宾刘家村寻找“最后的铁匠”。记者眼前的徐家铁匠铺是一座用夯实的黄泥块垒成的简陋土坯房,土坯房虽简陋却结实,几十年风吹日晒霜打雨浇依然伫立不倒。土坯房内只有十几平方米的空地,墙上挂着缠铁的绳子、铁链,墙边斜支着打铁用的原料——钢筋铁条;房子中央立着用于放置铁砧子的圆桩,旁边是放铁锤的圆铁凳,再远一点,架着打造小农具的手工机床;土坯房屋角用红砖圈起一个空池子,装煤;在土坯房外,徐家兄弟用砖垒砌了一个烟筒,烟筒下堆满了煤渣,出烟道砌在烟筒基座下,与土坯房内打铁的炉台相通;距烟筒几米远,有一个用铁架、木梁组构成的“挂掌架”,给牛马钉掌。 打铁工具都是宝 铁匠铺里的工具讲究多,徐万祥指着一个打造得像“乌龟”式样的铁器具说:“这叫‘铁砧子’,铁条烧红出炉后,就放在这上面捶打。这东西上边是圆顶的,不是平底的,这是为了砸铁的时候好找‘点’,如果是平底的,一锤子下去,锤子借惯性容易打出溜滑。 ”这样的铁砧子,徐万祥、徐万海兄弟只有一对,一个重200斤,另一个重150斤,每次用完后,兄弟俩就用绳子将铁砧子拴牢,用一根杠子挑起运到车上,拉回家里藏好。“现在不比过去,过去打完铁,这么老沉的铁砧子放在土坯房里没事,现在要是这么干,就有人趁你不备,把这东西偷走卖铁换钱花! ” 除了铁砧子,还有铁剁子,用于在铁器上凿眼穿孔。此外还有一种工具叫“锵子”,像弓似的,相当于砂轮或扁铲。铁匠铺里的用具也并非全是老式样,比如过去烧火用的风箱,现在改为小型鼓风机了。 机械化让铁匠活少一多半 手艺再精再纯熟,没了用武之地也是枉然。徐万祥说,他们哥三个里,只有他和老三徐万海继承了祖传的手艺,早年村里骡马多,人们又多用传统农具生产,有的是活儿,活是干不完的干,一年挣个四五万也不是啥难事。 老徐家在新宾刘家村一住就是40年,徐家人本以为靠这门历经风雨、饱经锤炼的家族手艺自可福祚绵长,但40年后,等来的却是铁匠行当的每况愈下,凄冷萧条。“现在的农村人,小农具基本不打了,地里的活儿,基本靠农用机械了。骡马牛的使用也比以前差多了,仅钉掌这生意,比以前就少了一多半! ”徐万海说。 找徐氏兄弟打铁的人少了,但来看徐家铁匠铺,拍片采访的人却多了起来,徐氏兄弟一开始还纳闷,这破破烂烂的铁匠铺有啥好看,有啥好拍好采的呢?后来有人告诉他们哥俩,您家的手艺是“非物质文化遗产”,您家的铁匠铺是辽宁地面传统意义上的“最后的铁匠铺”,您哥俩恐怕是辽宁“最后的铁匠”了,指不定哪天村庄一搬迁,这铁匠铺就荡然无存了,不赶紧抓拍咋行?听了这话,徐家兄弟心头一动,涌溢心头的复杂情感说不清是温暖还是感伤?主任记者 张松徐万祥兄弟继承了父亲的手艺,算得上辽宁地界传统意义上“最后的铁匠”了。 记者 潘恩战 摄 打铁手艺为啥能成为“非遗”? 徐氏兄弟为记者展示了“打掌”的全过程。徐万祥先折断几根树条子作为引火之物,点燃后用煤压住,炉膛里开始升起团团白烟,不一会,煤堆里就窜出红色的火苗。随后,徐万祥将支在墙边的细铁棍劈断,将细铁棍伸进火里烤,几分钟的工夫,铁棍头就烧得通红,徐万祥说,炉膛里的温度最高时可达1000多度!这些铁条子是从外边收集来的,现价是一斤一块八。 徐万祥将烧红的铁棍头用铁夹子从炉膛里夹出,将需要捶打的部分按在铁砧子的圆顶上,左手用铁夹子夹住铁棍不断调整方位,右手持一小锤,在烧红的铁棍头上轻敲一下,指示出凿打点,站在他对面的徐万海侧身抡锤,抡臂近180度角快速锤打此点,顿时火星飞溅。 徐万祥的小锤子相当于指挥棒,点到什么位置,徐万海的大锤就打在哪里,这就是打铁程序里的“锻打”环节。这锻打过程看起来简单,却是需要常年磨练才能配合默契的技术活。 抡大锤得使巧劲 徐万海讲,以前村里有个年轻人看打铁好玩来凑热闹,以为自己有把力气就能抡大锤,这大锤倒是抡起来,但抡锤的巧劲却不会使,只知道用蛮力。最危险的是,这小伙打铁居然不侧身,锤头竟对着自己脑门,结果发力抡锤,一锤子砸在铁砧子上,锤子被反作用力弹起来,锤头一下子撞在这小伙的脑门上,小伙被当场砸晕倒地,缓了大半天才喘过气来,捡了一条命。 高手边钉掌边瞧病 铁打得差不多了,徐万祥将铁件在水里过一下,烧红的铁头被凉水一激,发出“刺啦”一响,这叫“淬火”,“淬火”时间的长短、深浅,大有学问。 打出来的铁做掌,这道工序由徐万海操刀。徐万海将“淬火”后的铁条放在地上的一块扁平的铁块上,先用凿子定住需要凿眼的位置,再用锤子凿打,这就凿出了马掌、牛掌和驴骡掌,马掌大、驴骡掌小,牛掌是两瓣的。 徐万祥讲,要说打铁这行当里的高手,还得数自己刚过世的老爹徐福禄。刘国壮见过徐福禄本人,老爷子说,自己打铁亲自生炉子,废钢废铁拿到自己眼前,就知道是什么型号的,能做什么用?铁件什么时候炼好,鼓风的风箱拉出什么节奏,炼铁火候何时最佳?一眼便知。刘福禄不仅会打掌、打菜刀、打小型农具,连拖拉机配件都能打,而且给牲口钉掌的时候还能瞧病,难怪说“一个铁匠半个兽医”。不过,带“库”(带鞘的)的刀剑刘福禄不打,因为刀剑被列为凶器,私自打造刀剑是被禁止的。主任记者 张松 时过境迁,老铁匠面临凄凉抉择 徐万祥的妻子去世多年,孩子都出外工作了,自己多年单身始终没续弦,“我老婆得的是尿毒症,那病才怪呢,浑身没劲,一透析就好,一次500元。为给她治病,我向亲戚借个遍,花了17万,我那点储蓄花个精光,最后,人还是没抢救过来。以后有中意的,我就再找一个;没有,就自个过,有余钱,就贴补一下孩子,让他们给我养个老。”徐万祥觉得,人生有时挺无奈。 虽然铁匠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但徐万祥个人生计没问题。他家里有个小院,种着水稻精苗、山里红、榛子、花生、黄瓜、土豆,自给自足吃喝无忧,有时进城,看城里人吃根葱都要花钱,便连连摇头,“还是农村好。” 这几年,一直传村子要动迁,铁匠铺早晚得扒掉,将来怎么办?去年,落户沈阳的中国工业博物馆托人找徐万祥、徐万海哥俩商量,想把这“最后的铁匠铺”买下来,把“最后的铁匠”做成蜡像放到博物馆里供游客参观,开价一万多,还挺着急,想两个月内就把交接手续办齐全了。本来说得好好的,但到了即将与铁匠铺分别的那一刻,徐万祥却突然改了主意,他这么想,要是村子不搬了呢?要是以后铁匠生意再红火起来呢?就算卖掉这铁匠铺,怎么也得给我点时间找个备件吧?别看这铁砧子、铁剁子不起眼,现在有钱都没处买去!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 徐福禄去世后,按当地农村的规矩,死者的花圈、照片都得烧掉,在徐家兄弟心中,老爹留给自己的纪念,一是那本旧得发黄的营业执照,再就是打铁的这座小小的土坯房了,这里浓缩着这个铁匠家族所有的,也是最后的记忆。他们不知道自己还能为这“古老的手艺”坚持到何时?他们所能做的,只能是如今的不离不弃。 主任记者 张松 延伸阅读 辽宁铁匠后继乏人 徐万祥、徐万海兄弟是传统意义上的辽宁地界“最后的铁匠”。之所以说是“传统意义”上的,是因为他们的手艺是世代相传的,他们的祖辈是从“铁匠之乡”——山东章丘闯关东来到辽宁,祖祖辈辈一直打铁为生的。 像徐氏兄弟这样目前仍以打铁为生的人,在辽宁地面屈指可数,而且多半年过半百,辽宁铁匠后继乏人。在鞍山千山区二台子钢材市场南侧有一家铁匠铺,今年57岁的老铁匠张中辉也像徐氏兄弟那样,至今仍坚守着铁匠这一古老的行当。张中辉17岁开始学打铁,到现在已经干了整整40年,。 2005年的时候,鞍山二台子钢材市场生意火爆,不少人都用马车拉脚送货,最多时能有五六十辆马车营运,20元一副的马掌,张中辉一天就能卖10副!后来,鞍山城区限制马车通行,马车营运一下子冷淡下来,现在二台子一带一天也就几辆马车通行,张中辉的生意一下子就萧条下来,和老伴一月能赚个千八百块,就烧高香了。 因为没生意,需求量太小,铁匠活又苦又累又熬人,年轻人根本不学,很多人甚至连什么是铁匠,都搞不清了,铁匠行业的萧条由此可见一斑。主任记者 张松 |
开了眼界啊!牛钉掌头次见。 很人文,很精彩,顶楼主的好帖。 |
开了眼界啊!牛钉掌头次见。顶楼主的好帖。 |
懂得手工打铁做马掌的人原来越少了,希望者们民间技艺得以流传 |
钉掌是不是用在耕牛等干体力活的牛身上?现在的牛干体力活的少了吧?养牛主要是奶牛和肉牛吧?这些牛不用钉掌吧? 最近想自己学习怎么去钉马掌。 |
真不错,长见识。 |
头一次看到牛挂的蹄铁 |
开眼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