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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与小张教练聊天时了解了在大草原上牧民们生存的艰难,如今又提到了,草原上牧民的生存状况或许农耕人们无法理解,他们为了生存下去所作的抗争让人惊叹,甚至有些行为不能被理解。长在平原地区的我,也曾目睹和些体会过生存的艰难,在这个道理上二者似乎是相通的。草原上地广人稀,人们与大自然的抗争是具体的,而平原地区人口密集,人均资源少,为了生存与自然的斗争似乎看不到,更多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如此说来草原上人们应该更加团结,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分裂;凡而平原地区人们似乎更加热爱统一。个中复杂的道理,艰深博大,个人无法说清。但每个民族的奇迹应该是相似的。 草原上的歌曲大多哀婉动人,仿佛来自天籁。大气的《蓝色的蒙古高原》,我感觉其中包含是与天斗争中,无奈之后的祈求。“勒勒车赶着太阳游荡在天边”,讲的是遇上旱季,大半年甚至整年都不下雨,干枯的草原无法养活牲畜。此时人力已近无力,只能怀着希望,开始长途跋涉,或许短短的里程就能找到新的草原,或许万里之外仍无希望。跋涉到最后的人们,从开始时的怀着希望,到最后游走在希望与绝望之间。走啊走,有的永远倒下,有的继续走。新生找到了,人们满眼泪水的感谢上苍。旧时平原地区人们靠天吃饭,同样遇到干旱时,百姓无粮,易子而食。同样祈求上苍,当老天终于下雨时,人们虔诚而又怀着畏惧的感谢上天,民生同样之多艰。 不同的是汉民族受儒家思想统治,要求人们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希望,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厚德载物,不允许绝望,不允许哀歌。甚至在已近无力的困境中,都不能有丝毫的动摇。但绝望毕竟存在,此时老子思想可以给人们指引。但他宣扬清静无为,与积极上进的儒家思想似乎正好相悖,因此没有成为正统。我相信中国历史上也必有希望与绝望并存的哀歌。或许感人的蒙古长调正是因为唱出了人们的心声,才能引起那么多人的共鸣。这里的心声,我觉得是汉人的心声。蒙古长调唱出了汉族人们心底深处的呼唤。 无诗仙之磅礴,有诗圣之哀愁。一曲长调,能够唱尽生离死别之哀痛,好友分别之离觞,伊人远去的酸楚,愁断人肠的思乡,触动了心灵最深处的柔软,唱出了无声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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