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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变释然,无语也温暖。
眼睛说:“你超越我看见的东西。” 心灵说:“视觉、听觉的彼岸充满奥秘,你是来自彼岸的使者,好像夜阑降临,天空显露的星辰。” 星辰偶尔很暗,偶尔很亮,眼睛和心灵在此岸和彼岸,有时以为互相懂得了,但也许此岸的绚烂并不是彼岸的温暖。请原谅我的呓语,时差的原因我已经48小时没有沉睡过。有人说我的性格不像白羊座AB型,不坚定,没有原则,飘忽不定。而此刻凌晨三点,南部非洲印度洋的海风还在拂动我的神经,海浪撞击,传来冷漠生硬的声音,心被一点点剥蚀,这只能让我变得更加飘忽不定。 人想看清什么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再飘忽,是多么重要。在南非约翰内斯堡的sun city,我找到了一个小马场。这个马场比起太阳城里面的知名赌场来,光顾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整个下午只有我和两个英国人,还有两个伊朗人。马场养了十几匹马,有一些有趣的名字,比如moving star(不是movie star),Rumble(也许主人想如第一滴血里的兰博一样勇猛)。细白的马场围栏周围种植了些热带的植物,满树紫红色的三角梅延伸在马房和调教圈中间,绽放出火辣的非洲风情。马场建在野生国家公园的边缘,野骑出去不久就能看到羚羊等小动物,但是离得比较远。傍晚时分马场被镀上一层金光,黑人马倌Mack开始卸下鞍具,并把所有马赶回马房。这时遇到了马场的老板,他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法国人,具有欧洲人的优雅,而他却常年生活在非洲,因为太痴迷于这里的生活。他告诉我马匹都是非洲本地的,并兴奋地带我看他的“baby son”,这是一匹有西班牙血统的两岁的小马,谈起它时,法国人的眼光在黄昏中是柔软的。我知道即使是在这跨越远洋的彼岸,他仍找到了自己的热爱。 在非洲最南端两洋交汇处的Agulhas,我做了Jake家短暂的访客。他的家是一座海边的小屋,典型的开普荷兰式建筑风格,白色的墙壁,黛黑色倾斜的草屋顶。屋前遍野开满黄色小花,好像新疆赛里木湖边的花海,一直从屋脚延伸到海里。他喜欢航海,喜欢和同伴长时间孤独地在海上航行,地上的竹篮子里面放满了Sailing杂志。我问他是否在这里独自生活会感到孤单,要是我早就被寂寞的潮水淹没了,就如若身边亲近的人不在北京,我几乎会认为诺大的简直是空城一座。而他在看了我好几秒以后,很坚定地回答了两个词:never,ever!一个人独居在这里,可以享受难得的宁静。他告诉我夜晚的星空很美好,小小的木阁楼上放着星座的画册,能想像在寂静的夜晚他隔着玻璃仰望苍穹的浪漫。有时候明月悬挂在黝黑的海平面上,他比划了有脸盘那么大小。Jake让我感到生活从容的节奏,信仰让人心温暖充实,与其做一个苍凉的,无望的手势,不如一个淡泊的,会心的微笑。微光也能挡风寒。 悲喜掺半的生活里穿梭着各式各样的人,牛掰的,明朗的,内敛的,虚伪的,自我的,势力的,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世界一下子大了好多,哪里都是风景,往昔的日子如钻石,在这样的夜色里熠熠发光,我的记忆中,都是含笑的嗓音,温暖的眼神。还有在这个世界永远丢失的曾经的我们——的感觉。 我只是一块身负诗文的石碑,尽管我背上的文字灿如莲花,但我的木然让人无法读懂。 我总是无法看清内心的未知,也许终会有一天,茫然变释然,无语也温暖。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9-17 4:54:5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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