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级地震 5/20/2008 1:57:59 PM 窗外,天空阴郁,也不清楚四川此刻是什么样子。桃坪---古老的羌寨听说,是逃过了这一劫!但道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修好吧!文字真的是抒发,排泄情绪好的出口! 想想现在写文字要用过去完成时,希望不糟! 情绪不佳的时候去看黄马,三匹马,六头牛还有N多只羊与狗。到的时候欧师傅刚巧在巡视。闲聊,很悠闲的北京人,一种劳动人民质朴的品质还未曾被五颜六色的大都市浸染斑斓。聊得很轻松,他给我讲兽医套马给三马做防疫。黄马当然的避人,结果当然不可避免被人降服。边听边设想黄马当时的反映,当时的神情。缓缓走近它,迟疑着它是否因为一个多月不见而视我为陌生人。它一贯矜持的审视我,不曾因我剪短长发而有任何改变。目光中,我知道它的记忆中有我。不抵触,不迟疑,就那么安安静静,优雅的树立在我的眼前。试探的伸出手,触到它的脖颈,微微颤动的肌肉带动它金色毛发,并非惊恐的痉挛,是感受。坦然了心态,微笑着向它问好。手过之处,冬的毛发为它褪去,油亮的夏的短毛。黄马在欧师傅面前给足了面子,得意的笑在脸上。 领导总是在情形明朗时候款款而来,指挥我洗桶,淘豆,取豆渣,拌料。之后,点评了黑马吃相太差,黄马少见的矜持,新马诚惶诚恐之后,悠闲看报,置身事外的功夫非常人能及。听黑马嚼豆声不绝于耳,想起来那日时光重现。每匹马有每匹的特点。 每当有人指点我要控制马时,内心都深深感到是马在控制我。对黄马几分敬畏。出塞一人牵两马,指示黄马由我负责。心理暗示自己不要紧张,心态要平和,如此黄马才会稳定。多亏黄马沿路很稳定,一路颇顺,即便如此人挨批也是难免的。 到达快乐鱼塘,三马如自动割草机般开足马力,直至下午三点才抬头。没骑过马的快乐住户纷纷感受骑马,新马很稳定。为他们马上没有章法担心,但看到他们开心的样子也开心。 快乐上了黑马,黑马被驾驭小颠,沉沉天色,鱼塘岸边,稀落小雨,人与马显得越发动感,逍遥。 黄马从紧肚带开始就一幅凌然的样子,不时表达一下它的情绪。我是受它情绪影响比较严重的人,从戴水勒,放鞍垫开始无不小心翼翼。出塞可不管那么多。终于,三马都处于可上人状态,为了安全,出塞决定给黄马打圈。 新马超稳定,走起路来不疾不徐,黑马一如既往,黄马也是记忆中的样子。鱼塘岸边,风过水草,雨越下越大。要求上了新马与快乐大哥结伴,本想也奔奔,无奈水平太差,又胆小,新马怎么也不肯随黑马追风。出塞招呼额下来,示范,骑新马一路小跑,得意洋洋。自知能力有限,提鞭,给黄马打圈,刚刚在出塞手里轻快步的黄马,到我手里只剩走,看着它安安稳稳的走,鞭策它它都不就范。没能力连马都不听从。 没什么办法,退一步安慰自己,只当活马桩,不把马丢了就好。 雨是没有停的意思,草草收了手,忘了将洗好的胡萝卜放到它们嘴边。因感觉它们生活得不坏而满心安慰的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