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老称号俱获的所谓天府,在闷热难当的桑拿天里“倒时差”——LP谑语,准备着八月西南之南FB巡演的诸多琐事(要革命就有牺牲嘛)唯以浏览北疆的照片,为自己带来些许电器制造不了的心灵的凉爽。
在幸福的记忆过滤中,努力寻找着对禾木当时的第一印象,居然是:众兄弟弃马登车,开进了一大“牧家乐”
其实,大伙在禾木短短的一个傍晚,还是有些故事滴。人生往往这样,一些细节和场景在你并不经意的时候,就已经潜在你的意识之下,发酵并酝酿着了,至于结果是佳酿还是白水还是要靠缘分。
“只有叹息惊起的彩蝶,还在心花中翻飞”——顾城
禾木图瓦蒙古族乡之A面——车入。图左中美丽峰,下有马步道分路口,左去贾蹬峪,右去黑湖和哈纳斯湖,三天后我就是走马从左边摇进来D。
太岁头上动土!!!其实我们哥几个土鳖,不知此域虽是与哈-俄-蒙三国交界的极边之地,却早已俨然国内小资的圣地,正在大力开挖,兴建污水管网设施,这是好事。去年在博卡拉谈铺子,担心并心疼那一泓倒映着七八座七八千米雪峰,可游可玩甚至可饮的LAKE。老板却指着街上破烂的公共污水抽水车说,从上世纪六十年代,Lakeside成为嬉皮士大本营以来,水质变化无多,家家污水不能直排,必须建池存储云云——平添好多我对博卡拉的好感(其时那里还没像加都那样,几变成唐人街)
地上摆放管子的地方,即是待开挖处,等我三天后回来,整个禾木已被挖得面目全非。
沿河谷之下台地,为游客活动区。图右为河对面的哈登平台——据说是拍禾木日出及全景的必到地方。本有心第二天早上陪老大上去应个景,为宿醉误。后见游人如织,汽车摩托,人足马脚践之不息,遂息此心。
有人骑着铁马在赶马。上海牛仔说的有理:马术运动比牧民更能保护和发展本土良驹。想想也是:马儿已不是大多数牧民最自然和最直接的生活与生产的伙伴了,仅仅是旅游产业的玩具:取悦是商品社会的宿命——良驹不仅要去势,还要去其灵性和个性
母牛在压马路。虽不似印度教为神(回教主食之一)然也如吾友环游印度后之悟言:动物在人的生活环境中的安闲程度,代表人自己内心安适的程度。
禾木河——布尔津本地人把禾木乡叫“禾木河”
禾木牧桥——木质,能过汽车,栅栏门不知有何用处,三天后过此处,转正马倌“小别克”被管理员盘问过马票什么的,
应该是原住民的生活一景
旅游开发的禾木乡之第一生产力和主流生产方式——有很多少年(暑假)甚至有教书先生从业,后来带我去美丽峰村庄里访问哈萨克音乐女教师的向导兼马伕即是在牧校教数学吃皇粮的
有人在水中捞,有人在桥上钓,有妇在岸边濯金莲,有伕在滩上洗疲马,甚至有一对明亮的男女把欢帐扎在了河边的草坡上!!!
住进梅花客栈,梅花系老板娘的汉名,其夫汉人,据说年轻时以打捶而获禾木山大王称号。听World music的朋友都应知道图瓦族,是个有回荡故事和真正悲怆音乐及独特音色乐器的民族(有兴趣网上详查) “唯一的图瓦客栈”也许不会维持太久,后来我邂逅的一位图瓦木匠即是不吃我请酒的主,称从苏联的图瓦共和国带回了很棒的“苏尔”等乐器,准备开店,让我执意的话只要带点茶叶去他家家访就很感激了。禾木虽称图瓦乡,哈萨克却是主流,如不是政策限制,回民肯定会取代原住民。当地人说图瓦人有钱就喝醉,他们的女儿都不愿嫁给本族人云云。
疑似我的梦中家园——木房,浅草,板台。。。。。。
终于可以“移动“了,老大却被发妻当场戳穿其撒谎隐瞒的行踪,那一脸茫然和尴尬喔,此后再不主动提Y事,兄弟们足戒!!!
罗罗去哪了?屋里拉喜!牛仔老道地曰:抽水马桶要借盆子接水来冲。竹哥已换上嫩衫,查毕行情,早早预谋上街吊MZ耶。然毕竟是高纬地区,日斜之后,有些瑟缩。
南柯一梦,被唤醒后,笑问黄粱熟否?曰:快起吃完好上街,还想不想退火了你!
一美女骑手飘然而过,那还了得!众兄弟既已饱了饮食,当然轮到饱NV了,在顶着青包(其游记有叙成因)的竹哥带领下,呼啸而去。
终于过来了一掉单的美女,还挺精神,落落地走来!
推老大冲上前去…… 坏了,咋是一拖二咧——还挺壮,搞运动D?于是讪讪地装拍河景,美女不屑地转过娇躯。嗨,悔恨没先让四弟和老幺前去以帅制柔,再以柔克刚哦!!!我等小的倒无所谓,本来也就e搞e搞,未必当真,老大惨了,以为其妻法眼无边,制之到位,此后便更不言行Y事。
于是陪老大沿如画的禾木河边散心去也,夕阳之下,倒也不错!竹哥坚持带另俩小的继续扫街猎Y。
河边偶遇一哈萨儿童,与老大异常投缘,百感交集,纳为零时干儿。
此儿倒也乖巧,老大童心大发,父爱泛滥,令其摆拍无数POSE。无赖天光渐暗,不然这段萍水相逢的父子情节剧发展下去,说不定会把偶也弄得老泪纵横。此次进疆主要目的——去南疆采风的计划,兹于此时开始泡汤,至此之后思稚子之念,日盛一日。忘不了别去时此儿依依眼神,重返未遇,拟寄此照片禾木邮所,虽不知名,地方小,儿应获。
情为何物,各表一枝。且说竹哥兄弟仨巡至禾木桥头,抬眼只见一小木屋,木顶上大书“禾木奇石缘”可别小看了这个常挂嘴边的“缘”字,在这里故事深着呢——当然,此是后话。当时一看,不过一哗众小店,无视而过。带一句,与竹哥等同行左右的,还有俩小丫头——梅花的女儿,也许是奉旨吊线,怕我们野丢了,以下情节正是她们提供的大慨。
一粉子,不,是一漂漂的粉子翩翩而至
所有人都紧急刹住——竹哥的长腿,漂漂粉子的小B,特冤的是俩小吊线妹,十步开外不得不回头。
竹哥嗷嗷,漂漂粉子喔喔,人小鬼大的小吊线妹讪讪——奇石缘又要演绎一段缘了?
漂漂粉子闪进木屋小店,回过神来的竹哥迈开长腿,寻着芳踪追进。
黑灯瞎火……英雄美人……牛仔说竹哥买了一堆鸡血石什么的,不过未得求证。罗罗买了一牛皮纸旅游图,我第二天还用以研究过大哈纳斯地区。三厮盘桓此屋老久倒是真的,俩吊线妹掉线而归,大人问客呢?曰:停在小木屋不走了,我们都等得要睡着就先回来了云云。
此PP竹哥已引述过,不过没提到拿烟斗压惊的细节,也不知是不愿还是不敢还是来不及,连人家两口子的名字都没问。嗨,看来咱们哥几个都是有贼心没贼胆,乖巧好弄的主啊!
其实,以上两位是我在四天后偶然结识的好朋友:北京姑娘,偶呼之禾木一枝花的娟子及其LG——冲忽尔回民哈山。在此,再一次以吾二当家竹哥的清白和遗梦为他俩的小店禾木奇石缘做次广告,哈山可是辨认虫草品质的高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