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接的“酷毕”兄电话,询问13日之活动参加否?安有不参加之理。六月初“痛风”病突扰至今未愈,一夏、秋天没骑上个马。几番上的马去,腿脚、膝盖怎就一个疼不迭,虽未嚎啕,实痛的难耐,忙不迭滚鞍下马,惨啊!“巧克力”老生真个休矣。前些日资本家老板又指派在下到珠海任职,不日就得出发,16日必披挂到职,好一个锒铛戍边,杀鸡焉用牛刀。想那珠海,乃南疆一荒芜小村,处处大海,餐餐鱼虾,虽有灯红又伴酒绿,怎奈余一陕北佬,又怀“痛风”,病嫉缠身,本就不爱那海鲜,时下更是闻之变色。看来真个要“南人乍骑马,北客半乘船”了。更有甚者,若如此,马盟众兄弟姐妹如何得见?惜哉!言:从此不见天日,当不过。 想那“太师庄”时下定是朔风透骨。当如何?余那日一定是披皮短氅,背负马鞍,靴子定亦是毛里而皮面。为防不测,今儿午后试一把吾那老爷车,哈,就是一个没电。无法,明儿换那小小电瓶吧。没有花钱的不是,唉,不俗都不成。 另,偶见1960年产人字布军用2号马裤(夏装),230元/条,虽贵,但此后定再无此物了。总版主老乌穿的就是这种,但乌爷那条当是冬装外套,肥,现已伤痕累累,斑地重重了。有需者,余明日可取之,那日带得去与之。不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