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现象持续留存下来。我一直对训练别人作训练很有兴趣,我们已知如何训练动物,但是现在要传授给人们,让他们可以自已作训练,怎么做呢?这些时候让我感到极为兴奋,我从网络上获得了很棒的回馈,上头有很多响片训练的讨论区,我可以看着信息流通,一但人们「顿悟」之后,他们将告诉你:「我已没法回到从前。」
然而,伟大的演化生物学家Ernst Meyr最近说过,文化转变的困难在于改变太容易消失,玛莉安、鲍伯·贝利与我常一同感叹一些海洋哺乳动物世界里操作制约科技消失的情形,当这项科技在几十年间以口耳相传,从老训练师传给新训练师却不配合科学时,这项科技通常会逐渐瓦解,各式迷信行为开始悄悄出现,又是剥夺,又是处罚,又是怪罪动物···,快速退回了训练的石器时代。
为了增长行为科技的「原味科学」(引自Sato博士的演讲),并且使它成为我们文化的一部分,我们需要各位持续不断注入新发现及意见,它所创造的机会和需求将很多很大。
我认为这对行为分析学专业有另一好处,昨晚Murray Sidman对我说,每当一项科学领域探入新疆界时,新事件即会发生,此言对响片训练绝对属实,在它更为普遍流行的同时,许许多多尚无解答的研究问题不断出现,理解操作制约的动物感到欢欣鼓舞:社会性动物出现所有天生的讯号——狗儿吠,马儿跃,有人告诉我大象会绕着圈子啁啾出声,这是怎么一回事?动物体内发生了什么事?释出的脑内啡(Endorphin)成了增强物吗?
为什么当动物「恍然大悟」时,我们会看到「游戏」行为?当动物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是怎么一回事?讲到这里,那么当人类学会了不自觉的行为呢?这些现象是可预测的,可重复的,真实发生的。再看看另一方面,我们以前相信海豚很聪明是因为它们可透过观察而学习,但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受过响片训练的狗在看过其它狗接受响片训练之后,它们也能透过观察而学习,而且甚至能学会相当复杂多样的行为,我们何不研究这个现象呢?
我的时间到了,福斯博士请我告知大家这一点,我们结束了,感谢各位专心听讲,喀啦!(响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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