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深夜十一点半在大草原骑马 五月二日是一个好天。天太蓝了,蓝的让人感到有点不真实,湛蓝的就像用富士胶卷拍出的照片。来前我估计了一下白音锡勒到“达里淖尔”湖的乘骑距离是40公里。往返80公里对于刚刚参加完环官厅水库的兄弟姐妹们来说好像不算什么。奥包的心早已飞到了达里淖尔,路上奥包参加的车友会的会员五一去宁夏,在京张高速路上正与我们同路,彼此用对讲机介绍情况甚是热闹。但是,草原上的距离,并非能用我们平日里对距离的认识去衡量,它也充满了未知。达里淖尔我去了很多趟,但骑马这是第一次,去年老左他们一行到达大风车处就因有同伴体力透支而返回了。今年我们应该能顺利往返吧。 一号下午三点多钟我们到达锡林浩特后大家一起采购了一些装备和纪念品。新马裤、骑兵靴,还有五九式大田款军鞍 (这是奥包的最爱)。我准备了一条哈达,到时给老格敬上,算是对朋友由衷的祝福吧。上午十点四十分,我们十人七骑,一辆后援车,一位向导一起向达里淖尔进发。一路人欢马叫,大家一边交流,一边感受着春天草原的气息。马很兴奋,不用催促疾步走的行进速度就不慢。当时的感受,以为天黑的时候我们就能返回白音锡勒。而问题呢,不用千呼万唤随着时间的延长,它一点也不羞涩地出来见客了。先是开始觉得鞍具不舒服了。雪克这次要骑蒙古鞍,我把我环湖时用的蒙古鞍带来备好,开始时雪克觉得蹬短,把蹬放长了,人感觉累了的时候就觉得蹬又长了。接下来就是口渴,一瞬间就喝完了车上所有带的水。忽的羽翼向我报告,说他发烧了,并伴有头晕。我心里明白,缺水第一个导致了15岁的羽翼出现了症状。我下马跳上车,一脚油就到了湖边,买了一车的水,发疯似地往回开。终于看到了羽翼那张充满渴望的孩子脸,水啊水!我向着大家大声喊:谁是最可爱的人?没有人回答,甘甜的水沾满了大家的喉咙。片刻,“韩叔”两字的吼声响了起来。大家都笑了,雪克的脸笑得象盛开的花一样灿烂......。 下午五点多,奥包带着人从达里淖尔拍完照回来,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大家紧好肚带上马。“玩的好”来时一路小踮,此时马的体力尚好,骑姿又有了改进,一路小跑就领先往回返。雪克、奥包时放时收,甚是自如。羽翼小友,骑着“王子”,体会了一把初级“运动马”越野情趣。我呢,仍旧骑着老格的大黄走马在最后慢慢走着。落后了就大走赶上。此马来时在公路边上大走,用车上的表测了一下速度,略超40km/小时,若鞭策再急一点我感觉此马还有潜力。中途小息时,奥包的马脱手跑了,用了半个多小时才又把马圈回。大家上马一路小跑。太阳终于要落山了,一瞬间就藏在了远处丘陵的后面。天暗了下来,大家有些躁动,感觉离白音锡勒还有很远的路。确实如此,此时我也感觉到我们来时至少乘骑了六十多公里才到达达里淖尔,回去的路还很远,而天已经完全黑了。 终于,月亮升起来了,没有风,天上的星星一个一个地崩出来,忽地一下皎月和星星填满了穹苍。草地一片亮白。大家紧张的心情放松了。在银色的月光下,雪克和马琛两位女士竟然是如此的美貌,特别是在远处听到他们放声“敖包相会”时,我们所有的男士都不约而同放开喉咙“只要妹妹你耐心的等待......”无论是十五岁的羽翼还是五十五岁的寒暑。马儿也乐了,一群忘我的人们在呼唤。我扯开嗓子,学着用蒙语唱起了几句长调,唱毕羽翼说“真不错,味挺足”。 九点半、十点半、十一点半,终于我们一行回到了白音锡勒。老格已经为我们订好了饭并联系好了澡堂。午夜两点半,我们躺到了床上,年轻人很快就打起了鼾,我也马上进入梦香,在那一刻,马儿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