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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马术8岁女童坠亡 教练马场被诉
昨日,事发马场仍在进行马术培训,并有工作人员照看马匹
在庭审中,原被告代理人就女童坠亡责任问题进行陈述和辩论
殷先生与杨女士夫妇为八岁女儿小殷(化名)购买了马术课程,同时花费21万余元购买马匹以及饲养费,却在今年5月等来悲剧:小殷在练习时摔下马,后医治无效身亡。
夫妇俩将马场北京克莱务养殖有限公司(简称克莱务公司)以及马术教练吉日嘎拉图告上法庭,要求赔偿各项损失116万余元。昨天,此案在顺义法院开庭。两被告均认为自己和小殷身亡无关。
学骑术巨资购马 女儿却坠亡 殷先生夫妇起诉称,2014年7月左右,经朋友介绍,他们认识了马术教练吉日嘎拉图,并为8岁的女儿小殷购买了对方马术课程,与其他多位小朋友一同定期在克莱务公司的马场参加马术培训。
在教练的建议下,殷先生夫妇还在今年1月花20万元为孩子买了一匹马,寄养在克莱务公司,同时支付了第一期饲养费1万多元,“这匹马比一般孩子训练所用的马要大,打算将来孩子长大后再骑”。
今年5月17日上午9时40分左右,杨女士送小殷前往马场进行骑马训练,之后在训练场附近休息等待。大约十分钟后,杨女士走进马场发现,女儿已经由吉日嘎拉图抱到一旁的地上,昏迷不醒。经询问得知,小殷在训练过程中从马背上摔落下来,并可能被马踩踏。
杨女士称,由于克莱务公司没有任何医护人员以及医疗设施,她立即将女儿送往附近的社区医院进行急救,因伤势严重,后又转至顺义区医院和北京军区总医院进行治疗。5月19日清晨6点25分,小殷因特急特重型闭合性颅脑损伤、右颞顶头皮血肿,经抢救无效死亡。
出事马匹被指曾摔过“骑手” 殷先生表示,自事故发生后直至小殷去世,克莱务公司未采取任何救援措施,也没有向他们询问过伤情进展情况,在救治及处理丧葬事宜的过程中,医疗费用及其他相关支出均由夫妇二人自行垫付。
经与吉日嘎拉图交流得知,小殷在骑马的过程中外翻下马,头盔右侧有被马踩踏的痕迹,而且该匹马在事发前几天曾多次摔下其他骑马儿童,但吉日嘎拉图并未对该马采取任何检查或防护措施。
殷先生夫妇认为,马场作为专业的经营场所,并未有任何有效的安全防范措施,明显没有尽到安全保障义务,教练明知马匹近期曾摔过其他儿童,仍然在危险未排除时给小殷使用,导致事故发生,存在重大过错,应承担连带赔偿责任。遂提起诉讼,请求被告赔偿医疗费等各项损失共计116万余元。
被告1克莱务公司:租房给教练 不承担责任
昨天上午,此案在顺义法院开庭审理,原、被告双方均由代理人出庭。
被告克莱务公司代理人辩称,该公司与原告没有任何合同关系,与另一被告、马术教练吉日嘎拉图也不存在雇佣关系。
该代理人强调,公司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吉日嘎拉图只是支付房租租用马房,是否销售马匹、授课公司都不清楚,教练在场地授课的事情也不清楚。所以对此次事故,不应承担法律责任。
教练吉日嘎拉图:马匹有野性 父母监护不力
“让孩子骑马就应该预知风险”,被告教练吉日嘎拉图的代理人表示,骑马是风险运动,原告除给女儿购马匹外,一直未支付马术训练的费用,教练与孩子之间没有正式的合作关系,完全属于免费教授。吉日嘎拉图是注册骑手,也可以作为驯马师,并教授骑术。
原告方代理律师称,殷先生夫妇和被告教练确实没签合同,双方只是口头约定。
被告教练的代理人还称,出事的马是从马场借的,事发前一周,该匹马确实曾经摔过小孩,教练当时已告知原告,但原告坚持要骑。被告教练事发后也实施了抢救行为,不应该承担责任。
该代理人认为,原告作为监护人,把孩子交给教练后没有在旁等候,存在过错,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责任。坠马事件源自马匹的野性以及原告监护不力,教练不应承担责任。
本案未当庭宣判。
马场工作人员:教练租场做培训
庭审前,记者来到位于顺义区李桥镇堡子村的克莱务公司。该马场外是一片树林,被铁栅栏围着。工作人员表示,该地为私人场所,只有会员才能进入。记者告知要购买马术课程后,工作人员将记者带入。工作人员介绍,公司主要负责养殖和驯养马,场地提供给北京队训练。此外,还有多个教练租下场地进行培训。
走过马房和母马驯养场,便是室内训练场,也就是此前发生事故的场地。室内训练场,仍有人骑马训练。工作人员介绍,小朋友的训练一般都是在室内完成。对于坠马,工作人员表示,马具有野性,因此有一定危险性,此前也发生过孩子从马背上摔下的情况。
记者了解到,该公司的法定代理人为齐松丽,其丈夫为北京马术协会负责人。但当记者询问本案消息后,马场方面变得谨慎,拒绝回应相关情况。
记者试图联系吉日嘎拉图,但电话无人接听,有媒体的报道称,该教练仍在教授孩子骑马,收费标准50课时1万到2万,每课时45分钟。
马场无审批教练缺标准
“中国的马术运动不职业、不规范,国家层面缺乏一个准入机制”,一位不愿具名的马术专业人士表示,骑手等级、骑手积分、教练考核是马术行业最重要的三个标准,前两者去年才落实,教练考核何时出标准还未可知。
该人士说,目前全国每个月都有大量新马场出现,但是并无审批机制,“很多人以为圈些地,弄一些马就是马术俱乐部了,实际上和欧美国家真正的职业化马术运动相去甚远”。
这位专业人士举例说,德国一个马工培训需要2.5年到3年,马术教练的培养则需要长久周期,包括专业技术培训和理论学习,“可以说是非常严谨科学的一套体系”。反观国内,教练的级别认定还停留在以队员参加奥运会、亚运会的名次来决定,马术教练在人员培养方面很薄弱,基层的马术教练专业资质更是无从谈起。
练习马术应有专业装备正规训练
“骑马是一项非常危险的运动,专业人士也会有坠马情况发生,但这并不影响马术运动的魅力”,专业人士表示,从事马术运动首先要有专业装备,比如头盔、手套、骑士服、马靴、护腿、防护背心,必不可少,还要尽量找相对专业正规的马术学校进行训练。此外要购买保险,出意外时让自己的权益得到保障。
(来源:新京报)
买马学骑 8龄女童不幸坠亡
周末到郊区学骑马,如今已是北京城小朋友们一个相对高端的“课外班”。这些小姑娘小小子戴上漂亮的骑士帽、穿上酷酷的骑士装,骑上高头大马,在朋友圈里秀出去也相当高大上。然而,其间的风险,有多少人能清楚地知道?今天上午,一起“女童坠马身亡,家长起诉马场及驯马师”的案件中,被告驯马师的律师当庭表示:“骑马本来就是世界上十大危险运动之一,孩子的家长让孩子练习骑马,就意味着要接受所有的风险。” 女童马场坠马身亡 小嘉嘉是家中独女,起诉书显示,去年7月,经朋友介绍,殷先生夫妇认识了驯马师吉某,为女儿购买了马术训练课程。今年1月,殷先生夫妇又花了20万元购买了一匹马,放在位于顺义区李桥镇的北京克来务养殖有限公司饲养,准备等孩子长大了再骑,而小嘉嘉经常在周末来克来务公司的马场学骑马。 今年5月17日9时许,小嘉嘉在母亲的带领下又来到马场。小嘉嘉在吉教练的带领下训练的时候,她的母亲杨女士在附近休息等待。不料10多分钟后,杨女士走进马场时发现,孩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头盔上有个明显的凹痕,吉教练正抱着她。教练说,孩子在训练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好像还被马踩了一脚。 杨女士惊慌之下,匆匆和教练将孩子送往医院治疗。但是两天后,孩子还是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 马场教练纷纷推责 伤痛不已的殷先生夫妇将克来务公司和教练吉某告上法庭,索赔各项损失116万余元。今天上午9时30分,这起案件在顺义法院天竺法庭开庭。在庭上,对同一起事件,双方对责任归属的看法针锋相对。 今天开庭时,原告和教练吉某均由代理律师出庭。 马场方面称,吉某并非马场雇佣的教练,双方没有雇佣关系,他只是租用了马房,教练怎么和别人签合同,马场毫不知情,对此次事故也没有责任。 吉教练律师的看法更是与原告截然相反:“这次事件纯属马的野性发作,也因死者父母监护不力,教练本人并无责任。”她说,“双方并没有购买教授马术的合同,只是因为殷先生夫妇在这里买了马,双方关系很好,吉教练义务教孩子骑马。既然是免费的、义务的,除非是故意或者是重大过失,否则就不该承担责任。”她强调说,事故发生之后,吉教练已经尽到了一般性义务,因此对事件并无责任。原告方当场反驳说,买马后,殷先生一家还继续支付马匹饲养费等费用,“如果不是在这里学骑马,为什么还要交这些钱?” 小嘉嘉出事的时候,骑的并非是家里购买的大马,而是一匹更适合孩子骑的小马。至于这匹马到底是谁的,二被告说法也不相同。吉教练的律师称:“它就是马场的。”马场一方则说:“可能也是吉教练出售给某些客户的,至于它到底是谁的,还需要再查。” 马术培训需慎之又慎 目前,不少马术俱乐部都将开拓少儿市场作为发展大计。无数学龄儿童的家长都接到过推销电话。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陈景云律师上个月刚刚带着女儿前往顺义某马术俱乐部体验了“小骑师”的感觉。无论作为母亲还是法律人,她认为,从这个案子当中,确实暴露出了不少问题。 “作为母亲,看到的是孩子的帅气、项目的高雅,很多马场都是英式的,很多家长本能地就会把这样的环境与正规、规范联系起来,很少会想到一旦出现了危险,到底谁来承担责任。这也是给所有家长提了个醒,在签订培训合同的时候,必须要慎之又慎。”她认为,如果因为“马术是十大危险运动之一”,俱乐部、教练一方就无须承担责任,这种说法显然站不住脚。“即使是危险运动,也要看服务提供方是否在这个事件当中存在责任,而不能仅仅因‘属于危险运动’,就免除服务提供方的全部责任。当然,至于应该承担多大的责任,还要看双方在法庭上提供的证据。” 本案没有当庭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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