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月光》
记忆里从此多了如此的回味。
醒来,手机里是写了一半的短信,3点多,不想睡了。推开门,抬头,记忆里没有那般的月色,月牙涣散,月光弥蒙,迷离的感觉,古龙的味道开始在心头弥漫。
昨晚回到家中老爸问,怎么如此晚?对付过去,觉得有必要涂抹点文字,可写了几百字,兴趣索然。
现在听的到《挪威森林》记得两年多前特别喜欢这首歌。当然有一个故事,不过现在开始说的不是故事;)
有条虫子在心海里兴风作浪,小舞着;)
当一个女人不得不羡慕另一个女人的身材时,她一定有她羡慕的理由;)
每次看到虫子的时候,都在想,她胖一分是什么样?瘦一分又将是什么样?不过看到她时,她总不给我印证我遐想的机会。
我只做我想做的事,虽然我总是在变。从她以我熟悉的方式叫我开始,我就知道,今天我没办法按计划行事。从公路到河堤,一路颠簸进马厂,即使是看到熟悉的马友。拎包找酷哥,我的心很静,我知道我该做什么,然后,再做什么。
直到辨出是虫子的声音。庆幸自己此次并非执行特定任务。
顺着柴虫的声音过去,她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灵活的眼睛,她那个年龄特有又没有的笑。迟疑着坐在虫子刚刚坐过的地方。看她与格格同依自行车,结识的大腿在眼前晃,庆幸我不是男人(躲在屏幕后边笑。);)
话题一散,群战开始,我有些狼狈。于是,打着看蹦蹦的幌子溜进马房。大帅依旧是郁郁寡欢的样子,似乎自从那次病后,一直就没有彻底痊愈,问候了它转身去看小蹦蹦。与三笑和汀兰打了招呼。
站在坡上,一览众马晓,目光对视,不禁大笑。两天没见,蹦蹦身上厚厚的毛竟然褪了一大半。月光的毛褪得差不多了。这里感慨一下,无论人还是马穿新衣都会有些微秒改变,夏装无论穿在人身上还是马身上,效果都会显得轻盈。蹦蹦仿佛一下子拔高了不少,高挑的感觉有些婷婷玉立的味道了,加上脉脉神情的注视,简直令人晕倒。随手拔了些绿草,安慰它褪毛的过程比较丑,等斑秃症状消失会很漂亮。
出塞一直低着头,走近,才发现绳索滑到地上。拉上来,早就换上了夏装的它,不客气的卷起我手中的草,想它老大扎暖时冒雨给它换上三色装,此刻忍不住地笑。穿夏装的出塞比三色装时显得丰盈了不少。跟小月亮招呼完,惦记着曲子,匆匆去寻虫子。
回味着与虫子相对的那段时光,笑。
先前,只知道虫子是做音乐的,没什么,不就音乐吗?歌也听过,虽然谈不上了解,至少能找到点感觉吧!凭感觉,也不至于是个痴呆吧!想是如此想的,等到虫子张口“米丢”开始,我就知道,我完蛋了!于是大学生开始给学前班的小孩子讲义“花腔女高音”。不知道LULU,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到,只记得她眼镜片后边笑的神情,以及说到她也学作曲的表妹天书般的曲谱时,脸上显露出万般无奈、破译不了普通中国字组合出三行文字奥妙的惋惜。
话题被扯开,从二胡,到杂志,总之,越听虫子侃侃而谈,瞳孔越扩大,应该是万般震惊的神情,是否像个痴呆,我自己都有点怀疑。
还好出塞进来,话题转到绕筒,于是,虫子又上演了我刚刚对她无限震惊的神情,只不过她的表情更丰富,更可爱,也更轻松诙谐。
大家先对付着看,跳跃可能大点,等什么时候我能写得顺畅就不这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