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野马 从来就不知道那匹马的名字。我遇见他的时候,他还没有名字,那时候他刚刚从内华达被抓回来,而且也不知道几天以后他到底去了哪里。但是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时候的经历,影响我的一生。 在我讲这个故事之前,先说说一年以前,1948年重新开始牧人竞技,我被要求协助几个成年人一起参加北内华达州每年一次的抓野马的活动,抓来的野马将被用于Salinas Rodeo。 这次旅行我激动地发现这些食草动物之间有信息的交流!!在内华达州的日子里,我在望远镜里观察野生Mustang之间的交流。发现他们之间的交流是无声的,主要是使用耳朵,脖子,肩和尾巴的动作来完成的,安静无声非常主要,相信他们谁也不愿意发出声音吸引来食肉动物。 我更注意到领头的母马如何教训年轻马驹,那些不听话的小马驹被赶到马群的外围,成为食肉动物首先攻击的对象。只有发出改悔的信号才可以重新被马群接纳,这些信号是: 小马驹的耳朵转向母马,舔嘴巴,咀嚼,然后深深的低下头。 现在我们回到1949年,我第二次去内华达抓野马,这次又强化了我对那些观察来的信号的认识,而且强烈的想亲身试验体会一下那些信号。对这些信号,那些野马会作出与同类相同的反应么?会和我交换信息么? 记得我和四个同伴提前一天回到牧场,回到家之后一觉睡了14个小时。第二天下午50-100匹马的野马群来到牧场,我们花了两个小时分开了公马和母马,把他们赶到分别的围栏里,然后给他们3天的时间吃喝休息。 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14岁男孩,我骑上Brownie(注:Brownie是Monty Roberts 的第一匹马)走到围栏边,想挑选一个可以证实我的关于马的信息交流信号推断的试验品。我注意到一个关了大约10匹公马的围栏,下马走了进去,走在这些年轻的,健康的野马之间。这些公马不信任的看着我,而我的目光立即被一匹深栗色野马所吸引,他不像我注意他一样注意我,只是默默地接受了我的存在。他就是我的无名野马。 我需要他!跳上马背,把其他的公马赶到另外一个围栏,只剩下这匹深栗色的公马。 之后的两个小时,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小时!我走进围栏,等待跑来跑去的深栗色公马安静下来,然后激动地看到,当我走近他的时候,他开始围着我在18米围栏的边缘快步和跑步,在围栏的一侧,透过围栏,可以看到另一个围栏中的成年的公野马群,当他经过那个地方的时候,他会注意那群野公马,过了那个区域,他的目光会注意我,耳朵转向我。据我在内华达野马群中的观察,说明他已经开始注意我并且尊重我。 下一圈的时候,他还是寻找另一个围栏里的伙伴,但经过那个区域之后,耳朵又转向我,而且开始舔嘴巴,咀嚼。这时我的心激动到了嗓子眼!!他在尝试和我谈判!!!这些信号完完全全就是我在野外观察到的!如果是这样,野马在表明尊重,在和我交流。 然后5-6圈全速快步之后,他低下了头,鼻子离地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所有的疑虑都消失了!无疑这正是一个完整的信号组合,一模一样的信号,比我在内华达观察到的更加清晰。我陶醉了!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马希望成为我们的伙伴,愿意同我们合作,交流。 几分钟之后好奇的想,如果我像领头的母马那样转过身子,会发生什么呢?然后我移开了我的目光,转过身子。 野马停下来了!!!我向后瞟视,看到他的目光凝视我,我转过目光然后等待。很快我就感到他向我走来,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来。我转回身,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他会攻击我么?没有!我伸出手,去尝试触摸他,在接触他的一瞬间他就跑开了,当我又转过身子,他又回到我身边,停在我的肩膀旁边,我向前走了一两步,他也跟着我走了一两步,我又向前走,心提到了嗓子眼,感到他在跟着我,我停他也停。 我完全陶醉了!记得当时的感觉就是我和一匹野马在说话!!我告诉他,我懂得他的语言,并却得到了他的信任! 我想过把这个事情告诉我的父亲,但是我知道没有按照父亲的指示做只会惹麻烦。我告诉了我的兄弟和另外一个在竞技场工作的教练,不过没人感兴趣,也没人相信,他们没有把我的话当真。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愚蠢的尝试,这样搞总有一天我会在野马的蹄下丧命。 所以我决定把这一切都藏在我的心里,直到有一天人们会相信我。没想到这一藏就是40年。我不知道这匹野马去了哪里,很可能参加了野马的比赛。希望他同理性的人们一起快乐的生活。 事实证明,就是这匹野马影响了我的一生,他的信息帮助了人们理解这些高贵的伙伴的语言和需要。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8/11 17:32:2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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