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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献给阿芙和所有湘军骑兵团的朋友 牛年正月十二日,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 先天晚上,我站在月亮岛上简陋的马棚里久久不能入睡,过了这一晚就是我的五岁生日,五年前大年正月十二日,我就出生在这个美丽的小岛上。小时候无拘无束快乐幸福的生活一幕一幕象电影里的蒙太奇,总在我眼前浮现。人们常说,马是高贵的动物,而我却还有着高贵的血统,虽然属通辽马,但我的祖先却来自不同的地方,我有着四分之一的蒙古血统,八分之一的苏血高血统,据考证我的身上还流淌着苏重挽马的血液,我的主人甚至还夸口说我也是纯血马的后代。没有一个姓孔的人不把自已看作是圣人孔子的后代,虽然他们不一定能背出他们祖宗的《论语》中的一句话,有的甚至于还搞不清孔子为何时代的人;几乎所有杨姓的人都说是宋代杨令公的后裔,个个都能命出祖上传下来的不同版本的家谱。,我们马类没有人类那样的智慧,更没有那样的虚荣心,对于这些可以夸耀的资本我也没有去考证的必要。我从来就不相信人类会讲一句真话,但是从我的脾气看来,传说中我的这些高贵的血统却似乎倒是真实的。因为我有蒙古马一样的雄健的体魄,苏血高一样坚韧不拨的性格;我的脾气象重挽马一样的固执,气质也不乏纯血马那样的高贵。 一个人要是长得高大,那是一种可以夸耀的幸福,而对于一匹马来说,却是一种悲哀,我两岁以前的运气简直是坏透了,因为长得特殊的高大,当我的兄弟们还没有被主人钉马掌的时候,我就被近戴上笼头和水勒,接受那没有尽头的“训练”,幸而我天生的羁傲不顺,多次把胆敢爬到我的背上的人摔到了地下,所以训练了一年,虽然受了无数的皮肉之苦,但最终是不了了之。此后的两三年里我的待遇就与我的弟兄们完全两样了,那些瘦弱的兄弟们每天都辛苦地驮着来岛上游玩的人们劳碌奔波,终日气喘嘘嘘,大汗淋漓;而我一直都过着养尊处优的王子般的生活,那些来岛游玩的红男绿女,别说是敢骑我,就是见到我也是直打哆嗦,胆子再大的游客也从未打过要骑骑我的主意。 我的这种运气正象冬日的暖阳,也象大机关的上班的官员,来得太迟又去得太早。不久前,一个胖胖的女孩子组织了长沙的一帮闲得无聊又富于冒险的男男女,号称“湘军骑兵团”,名称大得吓死人,其实也就是十几个人七八条枪的样子。他们整天在岛上骑着我的弟兄们游荡,有几个人还暗暗地打起了我的鬼主意。 这班人对我采用的手段真是不计其数,包括软磨硬泡、车轮战术、美人计等等远远超出《二十一计》的战术,我想如果把这些精力和心智用在长沙的建设上,长沙的经济绝对可以和大连福州平起平坐,文明城市可能也早以创建成功了,而遗憾的是这些手段的最后结果,只是最终有几个人居然能爬到我的背上坐上十来分钟。从此以后我就进入了多事之秋,再也没有宁日。虽然如此,我还是得到了绝大多数骑兵团员的敬畏,其中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个长头发、瘦身材女孩,她的朋友们叫她“依芙”。年前阿芙到过岛上,别人都争着骑马,她却拎一台相机,镜头对着我的兄弟姐妹们和她的兄弟姐妹们,但我疯一般掠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待我的态度正象医院护士对待萨斯病毒感染者,或者象她对待公司的老板一样,敬而远之。竟然放下相机,远远的躲开去。这无疑给我打了一剂强心针,嘿嘿,到底还是有人畏我。 奇怪的是,这一个晚上的睡眠,并没有象我以前那段幸福生活那样不可追求,想着想着,我还是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 q- _1 O; c$ E; Y8 g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2/8 22:13:31编辑过] $ w0 d6 C; c% ?%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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